“唔啊……嗯……”
晚间的雾气在玫瑰花瓣上凝出露珠,风拂开白色纱布窗帘旖旎飞扬,吹进了阳台外的花香。
室内亮着暖色的灯光,低低的呻吟似鬓边的厮磨,缭绕人心。
黎朝岁软绵绵的趴在床榻之中,疲倦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布满青红掐印的圆臀却被一双大手捧得高高翘着,臀瓣掰开露出湿红大开的骚穴,红肿的含住男人粗大的阴茎。
“嗯……不要啊……”他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被折腾得晕了又醒后就下意识的求饶,迷蒙的睁开一道缝隙,看到眼前的男人后又失望的合了回去。
就好像是在逃避一样,不愿意醒过来面对现实,不愿意面对自己所处的现状。
他被骗着来到酒店后,居然就再也踏不出去了,整整一个星期里,他都在承受着男生无时无刻的侵犯。
他试图过无数次反抗,但对于高大的男生来说无疑以卵击石,傅晚舟这个人性格差劲恶劣,喜欢每次看他跑到门边拉着门把手以为能跑出去时候,才慢慢的追上将他抱回去,如同玩弄着猎物一样玩弄着他。
以前黎朝岁远远的观察着他的时候,觉得他清冷又矜贵,对所有人都不屑于顾,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公子哥,可如今他切身体会到了,撕开好看的皮囊后,这人和发情的公狗没有什么区别。
鸡巴又硬又粗,像是永远不会疲倦的埋在他的身体里面一遍遍的射精,冲刷得他哭喊不停,亦是求饶亦是辱骂。玩得小穴要坏掉了喷都喷不出水来后还没养好,所以他就玩了后面同样粉嫩的屁眼,坚硬着粗大的肉棒挺进湿软的后穴抽插了一阵之后,才去亲他耳朵和他黏黏腻腻。
他满嘴的骚话,一会儿说他逼嫩屁眼也嫩,水流得真多,还夹得他鸡巴疼死了,一会儿说他浑身都散发着骚味的在勾引他。
他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同,也选择性的长耳朵,黎朝岁骂他的话统统充耳不闻,或者是问非所答。
黎朝岁骂他强奸犯,他鸡巴挤进窄小的穴里重重的贯穿,直顶骚点:“岁岁不就是喜欢被强奸么,骚逼夹得那么近,老公不强奸怎么捅得开?”
他把人快弄没了半条命似的哭,在黎朝岁身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暧昧痕迹,精液灌得肠道抽搐个不停的喷水,黎朝岁被肏怕了才违心的喊他老公,然后哀求着他吃不下了,整个人都要哭断气了。
然而没想到傅晚舟还录了音,他每次一提要回家,就把他哭得又骚又可怜的“老公、老公”的呻吟播放出来,堵他的嘴。
傅晚舟这疯子关起来强奸了他整整一个星期,调教得他一见他就害怕,从最初怒骂他强奸犯,到最后的顺从。
他也想过逃跑,可但是房间里一件衣服都没有,他想打电话让前台送上来,可是这本就是傅家的企业,没有傅晚舟的允许谁又敢擅自做主,哪怕他想要报警,那疯狗更是猖狂的掰开着他的腿,用手机对着录下肉棒抽送在他身体里面的场面,说要给他留下证据。
黎朝岁先怕了死命的捂住脸求他不要拍了,录下这些罪状交给警察,无疑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