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羞囧,窗户那边传来的视线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路都不会走了,同手同脚,耳根子红了。

    再一次迎来了月考,两天月考结束又是周末,校门口的人很多,葛桑桑吃着雪糕,打算找时景一起回家,葛开诚说了,周末给他们补身体,让她把时景叫回去。

    校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葛桑桑到校门口的时候听到刺耳尖锐的声音,人群中间,打扮时髦的妇人摔了少年一耳光,恶毒的骂:“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居然妄想不该想的,别以为有老爷子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哪来的滚哪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时景,他一声不吭,任由方薇骂着难听的话。

    学校高三年级第一,居然是个私生子,还是郁家私生子,一时间很多人有议论,连带着时景和郁天睿的恩怨再次被人拿出来说,舆论一边倒,全都在指责时景。

    这个年纪的学生,自以为是,正义感爆棚,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别人辱骂,他们自认为站在道德的那一方,听风就是雨,抨击别人,尽管那个人是他们曾经仰慕的全年级第一。

    时景并没有和和她起正面冲突,绕过她要离开。方薇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他,咄咄逼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骂的难听,骂完了他又骂时美秋。

    时景看着她,眼神凌厉,神情凶狠。

    方薇冷不丁的被他吓了一跳,“你还敢瞪我,给你脸了是吧,和你那不要脸的母亲一个样,当初她脱光了爬男人床,你是谁的野种谁说的定……”

    “住口”葛桑桑挤进人群,走到时景身边,不悦的看着她。

    方薇冷笑一声:“蛇鼠一窝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贫穷寒酸,不

    想着好好努力,整天想用身体赚钱,也是,你们有什么资本,除了一副好皮囊还剩下什么。”

    “方女士,你不用逮着我们欺负,与其在这里跟我们小辈计较,不如好好管管你男人,还有,时景的母亲是个很善良大方的女人,骂人之前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再开口,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们报警,让警察来查,孰是孰非让公家来说。”

    “好啊,你敢跟我顶嘴。”方薇差点被气笑,以前葛桑桑讨好她的时候,低声下气,真以为私生子能得到郁家,胜负还没分,她倒是迫不及待的站队。

    “你是长辈,你要是说的有理我们当然听着,可方女士这番举动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人生就是人生,别人的人生凭你喜好就可以践踏,哦,那对不起,你没这个资格。”葛桑桑不会让时景受方薇侮辱,颠倒是非的‘真相’只要有她在休想毁掉时景。

    她不会让流言蜚语逼着时景退学,她要让他顺顺利利上大学。

    方薇走了,走之前看着她的视线很可怕,这个疯女认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怕。

    周围的同学还在,很多人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听了几句她就不想听了,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时景的母亲不是小三,更没有拆散别人的家庭,以后谁要是敢乱说话,我告到教导主任那里去,学校不管我就往法院告,谁要是乱嚼舌子可以试试,同学一场,我也不想把你们头上按上诽谤罪,影响你们以后的人生,大家互相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