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从来不会按常理出牌。
郁泽身体里翻涌出一股恶心、眩晕、震惊和狂怒的复杂情绪,他不可能和哥哥翻脸,他们是一个人的两面,乌诺捕获了他,等同于捕获了郁文,郁泽早有预感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无视郁文,纵容肉欲,将注意力放回乌诺身上,乌诺是第一次被男人舔逼,快乐得要命,扬起脑袋来淫叫,他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快感来了就会全身痉挛打颤,像撒欢一样。
被疼爱成这副纵情欢乐的模样,怯懦和惊恐都不见了,郁泽心里软了些,能让乌诺开心成这样,他好像也无所谓是谁在给他舔逼了。
【+0.1克】
【+0.1克】
依然远远不够。
精液一种都没有,穴也只被操到要求的一半。
乌诺已经顾不上紧张和焦虑了,他享受着郁文的口淫,小逼一整个被郁文含住,温暖湿滑的舌头结结实实地塞在他的肉缝里,舔着,磨着,乌诺阴户娇嫩,密密麻麻的舌苔磨过他逼里的嫩肉时,会让他产生疯掉的快感。
乌诺不知道往郁文嘴里喷出多少淫水,郁文真的是一个把表里不一做到极致的人,游戏时装得人模狗样的,好似正人君子,却背着弟弟摸乌诺的骚逼,而自诩性冷淡,将肉欲视为低级趣味的他,第一次做爱就能舔得如此上道,好像要把乌诺的逼吃掉一样,竟懂得用舌尖裹住乌诺肿大的阴蒂,颤动内里无数条神经,嘬着,咬着,乌诺的高潮在郁文嘴里永远无法达到终点。
郁文把乌诺喷出的全部淫液都当琼浆玉液咽掉,一滴不剩。
乌诺被嫉妒的郁泽强制压到胯下的阳具上,乌诺心里一点也不抵触这个逐渐被他熟络的雄性器官,他喜欢郁泽的粗长阳具,可以给他满足感,可以填满他的小穴,可以帮助他完成任务,乌诺握着它,用脸蛋仔仔细细、爱到不行地蹭起来,他甚至知道伸出红嫩的舌尖,学着郁文舌头的动作,触类旁通地舔舐着肉茎上紧绷的、滚烫的皮肤,他甚至会像猫一样,野性地用牙尖磨着郁泽鸡巴上膨起的青筋和血管。
郁泽的阳具勃起得愈加厉害,乌诺脸上沾满了郁泽腥膻的体液,郁泽的马眼里还在溢出更多腺液,乌诺眼睛有点亮晶晶的,他不太懂,以为这就是郁泽的精液。
任务和性欲都在被双子满足着,恶魔一样的双子此时在乌诺眼里和天使一般,他兴奋得被郁文舔得呜咽个不停,不停说些自己不知道有多下流,有多淫荡的床话:“阿泽在舔乌诺的小穴!”“乌诺的阴蒂被吃掉了!”“呜呜呜呜好舒服!小穴在喷水!”
哼唧完这些,便一口裹住郁泽的大龟头,脸颊都涨了起来,舌尖抵着郁泽的马眼吸吮,就像吸走郁泽的唾液一样,把这些咸腥的体液全部嘬进肚子里。
郁泽马眼里冲出山呼海啸的快感,只是被乌诺吸取腺液就能爽成这样,不知道喷精的时候,会有多震撼?
郁文垂着眸子,舌尖塞进乌诺的小穴口里舔弄,搅得乌诺全身扭动,郁文即便是给人舔逼,看起来也很冷静,淡定的表情跟他嘴里极尽下流的动作有着极尽割裂的反差感。
乌诺已经被快感迷晕了脑袋,本来就笨,现在已经无法分清双子到底谁是谁,郁泽教过乌诺,喜欢鸡巴,就要说喜欢阿泽,那么乌诺干脆一视同仁,给他舔逼的,喂他吃鸡巴的,都是他的阿泽。
“喜欢阿泽……呜呜呜喜欢阿泽!乌诺喜欢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