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白新洛边点头哈腰边跨进门。待门关上,他伸长手在空中挥舞。房中除了一盏极微弱的烛光在偌大的黑暗中没什麽作用,就是许多堆放在地上的大箱子。
白新洛见许久也没触发任何机关,便放心地逛了起来。东看看,西看看,在大屏风後找到了酒,他将身上的酒袋装满,正觉得任务完成,满意地朝外走,地上一个物件反光,闪了下。他好奇地朝发亮的物T走去。
"这是…?""白新洛拾起了东西,倒cH0U一口气,瞪大眼看着手上的簪子。""少昔的…!"
此时门外一阵SaO乱,守门的影子相继离去。
白新洛没搭理,抬起头,慌张的在房内寻找着。
"少昔你在哪?"他压低嗓子叫唤,一个个打开所有的大箱,里头有书画、有钱财、有上好布匹,就是不见人影。
床下、床上、斗柜、大布幔後,他找了好一阵,也呼唤了一阵,整个空间却毫无回应。
白新洛耐X全失"C!老子掀了你这破酒楼!"恶狠狠骂道,手中攥紧了顾少昔的剑簪。
"机关!?"忽然一阵疼,让他灵光乍现。
对着手上,由於刚刚握的太紧而刺伤自己的簪子说道:"还好你提醒我。"
白新洛翻下所有在柜子上的书卷,扯下所有墙上挂着的画。"可恶!一定是我漏掉什麽。"
他站在一片墙前,先前原本挂着一副大的很诡异的地府市集图。他发觉有个暗影在边缘处,小心地拿起快烧完的蜡烛照着。
"血迹!不管是不是少昔的,至少…"
白新洛在周围找着。一个木制的烛台,上面有着全新的蜡烛,引起他的注意。
"这定是机关了。木制烛台,烧着都能把自己给烧没了。这伪装真蠢。"白新洛啼笑皆非的抓着烛台,用力往後弯,不动。
"……"白新洛将烛台转下。
一阵嘈杂声後,墙缓缓退开,另一个空间出现在眼前。
"二选一,总选错的...。"白新洛认命地想着,脚步急切的踏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