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小蓝鹤乍闻真相后心情激荡,但正经事还得办,她与龚肃羽告别,回去找到愁云惨雾的塔娜和思勤二人,旁敲侧击地暗示他们,想要自保,唯有得到权力。
塔娜还不是很明白蓝鹤的意思,但是思勤却一点即通,他的沉思意味着他在考虑,临走时蓝鹤背着塔娜悄悄对他说:“四王子如果有心一搏,我有必胜把握,您想清楚了尽快来找我。”
回到察哈尔,龚肃羽又拿出新的礼物来讨好她,给她戴了一个金梅镶蓝宝坠红珊瑚流珠宝花钿在额上,自鸣得意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也不知道是对自己挑老婆的眼光得意,还是对自己挑首饰的眼光得意。
蓝鹤戴着新得的漂亮额饰羞羞答答来到帐外,面对自己公爹的侍从们,尴尬又别扭,红着脸不敢和他们对视。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喜欢反着来呢?当初我不让你g引公爹,你Si活不听,说什么喜欢他,什么让你和他一起Si,现在万事俱备都要成亲了,你倒反而含羞带臊扭扭捏捏起来了。该臊的时候不知羞,该y的时候放不开,到底什么意思?”
蓝鹤一边等开饭,一边挨青黛训,唯唯诺诺地不敢反驳。给青黛打下手的云素忍着笑打圆场:“青黛姐姐别训蓝姑娘啦,小心被老爷听见了又该不高兴了。老爷和蓝姑娘总算是苦尽甘来,如今话也说开了,就等着回家办喜事了呢。”
居然真的对公媳扒灰毫无鄙夷之sE,太奇怪了,不知道老头说的京师那边会是个什么样,不可思议。
到了夜里,龚肃羽照例要抱着蓝鹤睡,可她想到他是她公爹,总觉得怪怪的。
“为什么我叫您‘爹爹’,您也能坦然和我睡一起呢?”
龚肃羽听得青筋暴起,强压下愠怒回答道:“我叫你不要叫‘爹爹’,你老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哦。”
过了一会,蓝鹤又问:“要是当初我有了身孕,您准备如何处置呢?”
“娶你。”龚肃羽懒得和她解释自己几乎不会把yAnJiNg留在她身T里,就是怕她年纪太小,过早怀孕。
“哦。”
又过了一会儿,蓝鹤又问:“家里当真没一个人觉得我俩不应该吗?是不是看到您害怕,不敢说呀。”
龚肃羽忍无可忍,狠狠斥道:“闭嘴,睡觉!”说着环在蓝鹤腰上的胳膊使了点劲,把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你再叽叽歪歪的我就让你下床去抄字帖了。”
“不是说出门在外没带字帖吗?”
“抄我写的字好了,你还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