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月历七月七日，工厂都会在这颗星球的最北端举行一次献给黑暗丰壤女神的祭礼。而在祭礼开始前两个月，会举行一场面对所有眷族的宴会，用以挑选祭礼上要用到的祭品。
奶牛，丰满多汁的奶牛，拥有与人类相似灵魂状态的奶牛，是最好的祭品。
但是要在这场宴会上接受评鉴的，不止的作为主祭品——会被刻意保留到最后，献给女神的那一只，还有要在祭礼时，负责进行淫乱的派对，增加祭礼成功概率的奶牛。
而对于D03754来说，祭礼开始前三个月，都是最难熬的日子。
D类奶牛没有批次，只有编码，因为每时每刻他们都在增加，又无时不刻不在减少。
ABC三类要负责产奶，E类是固定被拍卖的货物。D类，而D类是这座工厂里最普通的工蚁。
对D03754们来说，产奶不必区分时刻，每时每刻都可以产出。进食也是如此。扭曲的食欲，让他们可以转化一切塞进嘴里的东西。所有对于D类来说，最好的住所，是产奶机，其次是移动的墙洞。
D03754原本以为自己或许会在那个狭小的孔洞中代上一辈子，为工厂收集一辈子精液，产出一辈子不纯的鲜奶。或许中间还会被换下来与在产奶机上劳作的同类们轮换。他没想到自己会在每晚清理结束后，会被带到另一个笼子里。
D03754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感受。狭窄的孔洞很挤，只能勉强容纳他的腰。每当他收集精液过多或者是膀胱里积蓄了太多的奶水时，都会挤到他浑身发酸。但那也好过呆在这个笼子里。最起码，在孔洞里时，双腿和上身是自由的，不必像现在这样，小腿与大腿交叠捆绑在一起，双手也被牢牢束缚在身后，颈环扣在了笼子底端，整个人只能跪在笼子里，努力塌腰提臀，以求呼吸顺畅。
“D03754？看起来身体还算完整，两处甬道呢？甬道没被那些不知轻重的家伙撕裂吧？”D03754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然后两根指头先是伸进了后穴，仔细摸着。在摸到那个凸起后，双指夹住，轻轻地前后蹭动着。
03754夹紧了后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的紧实度检查。他只知道，上一次，饲养员也做了类似的事情，他没有反应，然后在暗室多呆了一星期。
“嗯，紧实度不错，敏感点也足够浅，外侧暂时没有发现伤口。”伴随着结论，那只手跟着伸进了前穴。它先是叉开了两只手指，撑起一小块空隙，然后一个长柄勺伸了进去。
03754放松身体，他知道那是刮宫用的工具，如果放松得不够，会弄伤自己。
“啊，是只聪明的奶牛呢！”他听见那个声音，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夸赞到。然后那个小勺便捅进了子宫，没有像收集精液时那样仔细刮过宫腔，那根勺子只用勺头在子宫里稍微刮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嗯，粘液状态正常，出水也足够多。宫颈不太紧但也没有很松。他已经工作多久了？”“一年。工作状态还不错，每日能够收集到足量的精液回来。清洗时也足够听话。”03754知道第二个声音源自自己的饲养员。
“那就他了。这是最后一个待选的吧？”“不是，后面还有。”03754只听到了这里。两只棉花球被塞进了他耳朵，然后又被带上了一个耳罩，再之后，幕布完全盖住了这个笼子，03754只能盯着一片漆黑发呆。他感到了身下的笼子在移动，全然不知自己将会遭遇什么。他还在担忧，这是否会影响明日的出勤。如果明日的指标完不成，饲养员还会罚他吗？
03754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这个房间里除了整齐排布的笼子，中间还立有两个雕塑。
不，不是雕塑，是两个被黑色皮革封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