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不想挪动身子,便勾了勾手指,待人膝行近前,照脸抽了一巴掌,捏着人的下颌抬高,“请罚啊,赏你了。说说想怎么罚?”
陈默依着周璟的动作,引颈抬头,这个动作不利于呼吸,他回话也有些艰难,“赏奴一顿鞭子长长记性怎么样?”
周璟也不同他客气,让人去墙上挑一根过来。陈默苦笑,他就知道主子喊他过来多半是出气的,真有了性质,哪能有他的份儿,王府里养的一群温香软玉们都是摆着看的不成?到底摸不准人的心情,不轻不重的挑了根伤在皮下不容易见血的,免得主子真要肏他的时候倒了胃口。
叼在口中,手脚并用,像个畜生一样爬过去,还要注意姿态,虽不像调教过的那么勾人,倒也还看得过去。人许久不曾承欢,动作生疏,慢了些,稍近一点够得着了,便扯着人颈下的金链用力拽过来,对着脸啐了一口,“挨罚呢,发什么骚?”
陈默答不出来,金链连着脖颈、乳尖、下体、后穴,真正意义上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受着隐秘的痛楚,在人面前跪板正了。
周璟也没要他答,手指绕链子缠了一圈向上提,陈默顺着姿势起身,抬起双臂,打横梁垂下绳子,自有伏在暗处的影卫出来把陈默绑了吊起来。工具人用完就下场子,统领的身子府里多数人都见过甚至碰过,不过谁要是敢在周璟命令之外多事,那可就等着剁成人彘活喂猪狗吧……两人都在的时候,能减少点存在感是点,为了自己好也为着男人能少受点罪。
身子绷直了,脚尖触地。这样很难保持身体平衡,不过周璟喜欢人受难为时露出苦恼的小表情,很勾人,勾着人凌虐欲……鞭子上来便很重,没有一丝挑逗的意思,纯粹地泄愤,陈默提了一口气,尽量不使身子乱晃。想着最近有谁触过主子的眉头,想着该挑根再重一点的鞭子……后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皱皱眉头,压下喉间差点溢出呻吟。事实证明,用什么不重要,只要周璟想,抽烂这身皮总是很容易的。
周璟不久前发现他家统领大人有走神的毛病,不时刻提点着,这人的思绪能飘到爪哇国去。
抽打出一条条纵横排布的鞭痕,像一张绳网贴身缠紧,漂亮,周璟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陈默汗湿的脑袋无力的垂着,周璟抬手摸上去,紧绷的肌肉打着颤。
总是这样,总想欺负得再狠一点,这人克制的眼神压抑的喘息撩得人心痒,他扯着乳环,将那一点红樱拉长,另一只手摸着紧实的腰身向下,握住半勃的私处,掂量了下分量,肆意揉搓把玩着。
靠得太近,陈默想着,主子一贴上来,即使什么也不做,这具调教熟了的躯体也能发情,不消说刚才一顿鞭子抽得他浑身又热又痒,淫荡而下贱,说得是他没错了……他看着就在不远处耳尖儿,大着胆子舔吻上去,小心翼翼地取悦着人。
耳尖传来湿热感,周璟被舔得有些痒,躲了开来,掌间一用力,就见人忍不住弓起身子,却不避闪,反而凑得更近方便他亵玩。他抬头去看,松了作弄的手,拨人汗湿的碎发,他力道不轻,男人许是疼狠了,耳边的呼吸一时粗重。摸过下体的手摸上人的脸,当作抹布一样,抹干净了手心沾染的体液。
“张嘴。”
周璟摸出了一枚药丸塞进了陈默的嘴里,语调平平地问,“味道如何?”
陈默听不出喜怒,也不好答,“味道清苦,有……”
“呵,下次给你蘸点糖就不苦了。”
周璟在人颇为平坦的小腹上搓了一把,扯动了下连着堵塞尿道口的金链,“排泄过吗?”
陈默不敢有些许隐瞒,“中午依着规矩排泄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