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子倒是真信他。

    文丑倾了身去撩醉酒之人那鬓角的碎发,将那发冠取了,解开平日里束得严整的发髻,后者睡得正沉,被他这样摆弄着眉头也不蹙一下。

    近日里军内戒严,颁了禁酒令,可文丑却拎着一壶酒要与颜良对酌,颜良自小便偏袒他,推拒了几下最终还是应了没想到浅酌了几杯,就醉得昏睡过去。

    或者说,是直接睡过去了。文丑的目光移向桌上那只酒壶——一半的酒液是混了药的,那酒壶把上自有小小的机关,只有斟酒的人才知晓,文丑本想着要多灌他几杯,却没想到那昏睡药这样管用,颜良那第二杯还没咽下,就“铛”地砸在桌上,这人便倒下睡去了。

    “你真是……”文丑抚摸着那人难得散下的长发,漂亮的一张脸蛋上惯常带着笑,只是他唇上涂的口脂被烛光映得晶亮,唇角的笑到像一朵浸润了鸩酒的毒花。

    “你真是,太过相信我了。”

    他这样说着,将昏睡的人横抱起来,丢在榻上——那看似清瘦的身影力气却大,手也巧,几下便把将颜良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盔甲卸下了,又解了对方的亵衣亵裤,就着摇曳的烛光将一具赤条条的健美身体剥了出来。

    “颜良……”

    那容貌妍丽的将军呢喃着,水润润的唇吻上那昏睡的人,文丑在颜良的帐内不束发,这一低头,三千青丝就滑入颜良的颈间,似是觉得有些痒,那一对英气的剑眉皱了一皱,低沉的嗓音被酒液润得带着点微醺,声音闷闷的,却又显出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乖软:“唔……”

    “怎么,尝到甜头,觉得舒服了?”文丑咬着这人的嘴唇,悄声说了几句话,继而跨到年轻将军的腰间,双唇从对方那留了齿印的唇肉上离开,冲着昏睡之人那红红的耳尖吹气“再同你做些更舒服的事,可好?”

    文丑这样说着,将一双手覆在昏睡之人的胸膛上,习武之人的肤色经历了风吹日晒,自是呈现出健康的麦色,但文丑却相反,不仅有着一张不像武将的漂亮脸蛋,皮肤也总是晒不深,现在那一双白净的手落在这蜜色胸肉上,反差极大的色彩显出些许淫靡气息,让文丑的嗓子紧了一紧。

    “这一对乳可真是漂亮……”文丑微凉的手指在那乳肉上抚了几圈,忽地两指并拢,掐住正中的嫩过碾了一遭,身下人泄出一声低吟,他听着嘴角又勾起了些,眸色也深了几分,徘徊在颜良耳侧的牙齿狠狠地咬上了对方的耳骨“漂亮,又这般勾人,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说罢,文丑又握着那两团抓揉了一会,那紧实软韧的皮肉和缀在其上的浅褐色小果将他心中压着的独占欲全勾了出来,他不再骚扰对方的耳朵了,这回含住了一颗乳果,吮了几下便咬在齿间恨恨地嚼,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扯下来。

    “呜、呜嗯……”

    那处被弄得痛了,颜良在睡梦里昏昏沉沉地呜咽,或许是因为不在人前,他也没再维持那可靠的将军模样,一排睫羽颤了几下,眼角便飞了红,文丑自然是看见了他眼角的艳色,却觉得像是见了仇人的血那般兴奋,他放了那被啃得水润泛红的乳尖,转而去吻颜良的眼睛,舌尖顶开眼皮,将那咸涩的泪液舔了去,喃喃道:“弄疼你了,是不是?就该让你疼,才能记住这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碰,你得好好记下,颜良。”

    “颜良,颜良……兄长……”文丑呢喃着当着对方的面,从未叫出过的称呼,指尖顺着年轻将军赤裸的胸膛往下滑,停在那平坦的下腹“兄长,让文丑多疼一疼你吧。”

    他拨弄了几下那半翘起的稚嫩肉根,手指圈住抚了几下,平日里极少受到抚慰的地方便激动地淌了情液,那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还迎合地挺着腰,想要多索取几下,那动情的模样令文丑咬了咬牙,一掌就扇在软嫩的胸肉上,呵斥道:“怎的这般淫贱,别乱动!”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