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踩的直咳血,连连求饶:“我说,我说,我是丞相的嫡子何文挣,兄台有话好说。”
何文挣以为自报家门这人会吓得放开他,没想到更是被狠狠碾压了几下,疼的他眼前直发晕。
盛景栖也没想到德高望重的阁老会这般不知检点,真是活该送死。
他又踢了一脚,冷声道:“你是聋了还是想死?不说也可以永远闭嘴了。”
何文挣忙道:“我说,是苒溪那贱人让我来的,都是她安排好的,我只是思慕姑娘已久,想见一面就是。”
盛景栖:“她做了什么?”
“迷,迷香。”
盛景栖:“哼。”
盛景栖一掌把他劈晕了过去,他今夜一来就觉得不对劲,暖香里带着股甜腻味,闻的人心躁,偏偏这缺心眼还无知无觉,干脆顺坡下驴,等人上门送死。
丹燚刚起身要凑过来看,被盛景栖推了回去,弹了一下脑门:“傻鸟,以后留个心眼,今夜我要是不来,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丹燚爬起来指着香炉问:“就它?你又唬我吧,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盛景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恩。”
盛景栖使坏:“这样呢?”
丹燚红了脸:“滚……蛋。”
盛景栖摁住他的后脑,狠声道:“哼,你没事了,我还没消/火呢。”
丹燚在疾风骤雨里艰难的道:“那人还没丢出去呢。”
盛景栖扯过被褥给两人盖上,贴着丹燚呢喃道:“没事,反正死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