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闭着眼，依然能感受到宜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良久，他睁开双目和她对视。
宜兰又红了脸，他的样貌魅惑，眼角下的泪痣万种风情，外人都说他是祸水，这张脸曾经数次在她梦里出现，可她从没有吐露这番心意，因为她知晓，他是小姐的男人。
今日能帮他擦拭身躯，宜兰已经足够幸福。
“上身擦完了。”她干巴巴说了句。
要继续吗？
夙夜沉声：“嗯，出去吧。”
宜兰失望之余，也松了口气，她转身要走，夙夜又在她身后问：“下次帮我擦完吧。”
她不敢转身，身后已经响起了水声，他问：“下次还是你吗？”
“是。”她小声而肯定。
夙夜低笑一声：“不是凑巧？”
宜兰耳根通红，逃一般离开浴房。
夙夜再度来见秦婉时，颇有些心不在焉，秦婉在他身下白花花一团，起伏的身躯尚有旁人留下的指痕，夙夜过去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移开眼，泄愤似的往里顶弄。
秦婉只当他兴致极好，双手攀着他的肩，哭着要他轻些。
女人的身躯柔软，屄穴紧致，还有些肿，夙夜倾身，唇角含笑哄她，眼里的神色逐渐冰冷。
一番事了，秦婉沉沉睡去，夙夜再度进了浴房里，宜兰早已等着。
她这回主动开口：“小姐睡了吗？”
夙夜默认，她走上前为他脱衣。本也没穿多少，薄薄的羽袍下，男人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可惜来不及宜兰仔细看，夙夜就走入池中。汤池的温度比先前更热，热气蒸人，宜兰握着湿巾给他擦拭，额上的汗珠又落在他身上。夙夜有所察觉，抬眸看她。
“你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