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一再跟楚然保证,自己绝不会对那些女人动情,楚然信他的话,可是身体呢?往后戒得掉吗?她的心里好乱,不敢去追问那一句回答,反而是陈夫人发现了异样。
怀孕的妇人不能并不能满足许修,他是大夫,做不出出格的事,故此肉棒已经很久没有畅快排精,整日紫红一根,憋得难受。
楚然也帮着纾解过,和许修独处时,她试着和那些女人一样将他的肉根纳入体内,可是撑得她太痛了,许修被夹得满脸白汗,勉强笑着安慰她:“然儿不用做这些,你和她们不同。”
长此下去是不行的,在陈夫人的威胁下,二人终于久违地出府,却是去了青楼。
楚然扮做丫鬟模样,三人避开人群,进了青楼的顶间,老鸨知道是贵客,不敢怠慢,端着茶问有何吩咐。
陈夫人的肚子已经大了,顶在外面,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个孕妇。
老鸨只当她和许修是一对,殷勤:“夫人和这位老爷是来……?”
陈夫人摸着肚子:“我月份大了,不便行事,替我相公找个女子纾解。”
“我——”许修张口正要说自己不是她相公,又见楚然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甘地合上嘴。
见二人顺从,陈夫人很满意,笑道:“将你们这里最漂亮、最经弄的姑娘带过来。”
老鸨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就带着个姑娘过来,个头不高,微有些圆润,脸颊一等一的漂亮,眼睫卷翘,目色漆黑,琼鼻樱唇,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
楚然看着这姑娘,捏紧掌心,她已经习惯性地开始想她脱了衣裳和许修交合的样子。
“这是咱们楼的盈盈姑娘。”老鸨把人往许修和陈夫人跟前推了推,“保准让老爷满意。”
盈盈如名字般,笑得可爱:“见过夫人,老爷。”
许修一言不发,抗拒地别过脸,陈夫人也不大高兴:“怎么只找了一个来,可知我夫君的本钱?”
老鸨赔笑:“盈盈姑娘大有本事,让老爷先用着,不成再叫人就是。”
她卖弄神秘,陈夫人也来了几分兴致,赏了钱让人下去。
老鸨关上门,盈盈又站了会儿,见屋里的夫人和丫鬟都站在原地,疑惑道:“你们要留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