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她最直接的暗示,许修动情地抱住她,却不敢吻她的唇,他已脏了,怎么配玷污心爱的妻子?于是含着她的耳垂,解下她的衣裳,看她可爱挺翘的雪乳、平坦的小腹,和光洁的肉穴。
许修伸出手指,揉捏着肉核,楚然脚趾蜷缩,哼唧着:“好舒服呀,夫君。”
他硬涨着鸡巴,看她的肉穴吞吐,塞入一根长指搅弄,将脸埋到她的腿间,轻柔舔舐,生怕会弄疼她。长舌滑入她的甬道,许修不去想这些日子里痛苦的事,专心和楚然在一块儿,舔得她腰肢乱颤,淫水四溅。
“夫君,夫君,”她迷离道,“然儿好爱你。”
许修又塞入两根手指,在水穴中抽插,他坐起身吻她:“我也爱你。”
楚然在他手底高潮数回,隔着衣物,呢喃着摸到他的肉根,道:“想要……要前面插进来。”
被玷污的肉棒在妻子的手里发抖,许修腰后酥麻,忍不住吻她的唇瓣。
“你会疼的,然儿。”
肮脏的自己没有资格再进入她的酮体,许修不想楚然继续执着这事,手上力道加重些,揉压她的嫩穴,很快,楚然就在极乐后感到疲倦,睡在他怀里。
许修抱着妻子,极有耐心地看着她的脸容,用手指一遍遍摩挲,和她眷恋地待了许久,才掀开被子起身。
离开的一瞬间,他的脸上就没了笑意。
男人再一次进入主院,院里还点着暖灯,人影绰绰,他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陈夫人正坐在榻上喝药,苦涩的药汁入口,她拧着细眉,见许修进来,她搁下碗:“大夫,这药好苦,你来喂我。”
他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
眼前的女人威胁他,假若不听她的话,他就会将一切事情告诉楚然。
过去她需要对他下药,如今连药都不用下,就能让许修被动对她好。他看向陈夫人的肚子,那里甚至还有个孩子,许修整理好自己的气息,面无表情地喂她喝药。
“怎么样?跟你的妻子在一块儿,是不是很快活?”陈夫人的手攀上男人的腰,“你知道代价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许修双手颤抖,浑身绷直,看女人解开他的衣袍,握住半硬的肉根,粗壮的性器顶端塞着一颗珠子,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柱身鼓涨,青筋横错,充血的肉根被陈夫人握着,轻蹭她的双乳。
“大夫喜欢萋萋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