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闻言,瞬间就没了话。

    互相望了眼,她们也不好意思再留,便一个个的都离开了。

    只剩下两、三个还站在院里,觉得还能有希望再试一试。

    官母对于她们自然是不喜的,所以也没有搭理她们。

    而是弯下身子,就去端官筱琬脚边的木盆。

    左恺箫也跟着将自己那,装满了花生粒的木盆给抱了起来。

    官筱琬拍了拍手上的泥巴,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娘,我们等会吵点花生粒来下酒吧。我昨晚梦到我们前年酿的梨花酒跟我说,它们已经准备好,随时被我喝了。”她声音软糯糯的撒起了娇来。

    官母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想喝直接说想喝便是了,还要赖着说它们托梦给你。等会让你大哥给你挖一坛子,记得不能多喝了。”

    “嗯!我保证就是浅酌而已!”官筱琬立刻乖巧的竖起了三根手指。

    有一年她一不心喝多了。

    直接就变成了人参的模样,从家里冲了出去。

    这还好大年三十的,各家都在家中守岁,没有谁在外瞎溜达。

    所以没有看见,从他们家里跑出去了颗偌大的人参。

    结果最后的结果是,自己在山里自由奔腾了一整夜。

    而家里的人则是在山里追了自己一夜。

    所以自打那以后,她能喝的酒都被严格控制了数量。

    那两、三个妇人站在一边,听到她们这样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