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我寻不知道解锋镝为什么会来此?解锋镝也疑惑岑我寻来此难道也是为了寻找返生香的线索?
两个人互相怀疑的看了对方一眼。墨倾池看这情形,说道,“来者是客。解锋镝伤势刚趋稳定,还是回房一谈。这里……毕竟是岩洞,水汽太重,不利于你恢复。”
这是对解锋镝的关心,他自然感怀在心。于是他从善如流的说道,“多谢圣司的体恤。”
“你也一起吧……”墨倾池看向岑我寻。
解锋镝也道,“不要驳主人家的面子哦。”
两人跟随墨倾池出了瀑布,中天一轮残月,寰宇宁静,无一丝杂音。忽地,解锋镝咳嗽了起来,这是寒气入体,伤势还未复原的征兆。岑我寻转过身看着他,面色有些复杂,只道,“你身体还未痊愈,实在不该漏夜出门。”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披在解锋镝身上。解锋镝对他突然的亲近有一瞬不适,但加了一层保暖的衣衫,确实令他倍感温暖踏实。
岑我寻脱下外袍后露出了内中细白缎子的束袖长袍,他身形颀长却不显瘦削。解锋镝立在他身后,总觉此人身形与自己极为相似,目下,他亦是一头黑发,若两人穿上同样衣衫,从背后来看,着实难以分辨呀……
异样的感觉袭来,解锋镝不由再次咳嗽了起来。墨倾池遂上前为他摸脉,片刻后说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是,解某的情况自己知晓。”
“哦,既然知晓,那你不该如此行事。况且,我听说为你疗伤已经是大费周章了。你身负重责大任,原来是这样儿戏吗?”墨倾池毫不客气的批评解锋镝这种为所欲为的态度。
岑我寻站一边不开腔,显然他也对解锋镝这样的行事感到疑惑与不解。
“唉……”解锋镝长长叹了一口气,故作为难,欲言又止,“其实解某正因为不可儿戏才如此积极行事。”
“这句话我不懂了。”墨倾池愿听下文。
解锋镝道,“返生香乃是解救在下的关键,这关键可能关乎着吾能否顺利恢复成素还真……”
墨倾池怔了怔,看他诚恳倒不像是说谎了。那么之前的批评倒是显得自己浮浪了。
“所以解某想向圣司了解返生香的来历。”解锋镝说到了关键处,也就是他一行文诣经纬的目的。他复又看向岑我寻,开口道,“不知道岑先生来此所为何事?”
如果返生香是关系到解锋镝恢复素还真的关键,那么自己便不能阻拦解锋镝一访白笴陂,但白笴陂是宁静祥和的所在,解锋镝若去了,必然会使那里染上风波。
岑我寻只是淡淡一笑不说话……也许解锋镝所言是真,那渠媚就有更大的问题。在那之前,自己必须先与渠媚一晤,了解她真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