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长老，舍长老？”
方岩刚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便看到了轰然倒地的舍身。
他心中为之一凉，试探的叫了几声舍身，舍身道没有回应，反而大门外面的仆人冲了进来，三两步来到舍身栽倒之地，先是探了一下舍身的气息，然后，悲痛的声音传来：
“长老去了。”
“去了？
去哪了？
不，你是说？”
方岩倏然一惊，继而心里面泛起了复杂之色。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对于舍身逐渐老去，随时死去，早已有了心理预期了。
可是，真的看到舍身死去之后，方岩还是空落落的，好似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方岩在心里面，预期过许多场景，预期过等舍身死去之后，他该怎么收拾残局，打开局面，战胜司马忘川。
可等到舍身亡故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尤其是刚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的方岩，更是在心里面，划过了一道创伤。
失落！
愤怒！
以及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