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姝解释道:“是啊,它是猫,它跑的多快呀。哀家好不容易爬上来,它一撅尾巴就没影了。后来哀家发现,这个地方,又凉快,风景又好,还没什么蝴蝶蜻蜓来打扰,最重要的是,眼前还有这样一片景致极佳的荷塘可以欣赏。所以就在这里赏景……”说着,她故作疑惑,“你怎么说哀家捉弄你呢?”
“赏景?”邓酌气的嘴角直抽抽。
“嗯,是啊。”何姝鼓着包子脸,一本正经的点头肯定。
邓酌扫了眼荷塘水面以及树下闷头站立的红绢,“方才的落水声,难道不是太后故意引邓酌前来,所使的诈?”
“哎哟,我说邓酌,你是太多心呢?还是太自恋呢?方才哀家让红绢拿石头试试这荷塘水的深浅而已。”
“那她的呼救声呢?”邓酌扫一眼红绢。
“她哪
里呼救啦?你呼救了吗红绢?”何姝掏掏耳朵问。
红绢吓得连连摇头,“奴婢不曾呼救啊……,哦对了,方才奴婢见树上有虫,知道太后最怕这些,故而呼喊,想提醒太后来着。可能……使厂公误会了。”
“听见了吧,是你误会了。”何姝得意洋洋的晃腿。心说:我编的瞎话,天衣无缝!……
心里正美滋滋,她忽然感觉到手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低头一看,矮马!食指粗细的一条毛毛虫,正在她手上爬,那粉绿相间的颜色,晃的她顿时头晕目眩,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虫子!”
一声嘶吼,她好像触电般疯狂甩手,这猛的一甩,身子瞬间失去平衡。
邓酌眼见她就要从树上摔下,当即飞身跃出水面,带起一串水滴。他脚踏石桥栏轻轻一点,在半空几个跨步,眨眼间已至树下,没来得及再次跃起去接,何姝已经迎头而落。
完了,脸朝下?
要毁容……
何姝眼看自己就要摔在地上变成一滩泥,邓酌却忽然出现。只见他举起双臂,面对坠下的自己,丝毫没有闪躲之意。
自己摔成泥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别人,就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