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云西西佯装淡定的扫了一眼众人。
恭敬的尉迟、趴伏在地战战兢兢的弟子,以及跪在中间,等待她垂怜的仙君……
如果是为了诳她,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目之所及,的确是“偷盗事件”的戒律司对质节点,可这一次,她成了上位者。
穿书这事儿,出现问题再正常不过,云西西脑海中忽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该不会……穿错身份了?
她穿成师尊,拿了裴白的剧本,而裴白穿成她,拿了她那撕心裂肺的剧本?
不会吧?
如果是真的……
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些狗血淋漓的虐身、眼泪和苦苦哀求,看向裴白的目光便带了丝兴奋……哦不……同情……
狗男人那张脸还像从前一般俊美,可从前如在云端,视众生如蝼蚁,如今一副跌落尘埃的脆弱模样,风中浮萍、为情所困……
对比鲜明,简直超出想象……
她示意众人起身,尉迟长老轻咳一声,开口:“裴白,你可认?”
垂首立在中间的裴白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半天未曾说话。
明明眼尾湿红,一副心碎模样,那气质却陡然起了转变。
没人知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前仙君内心满满都是卧槽。
他是谁,他在哪,他方才为何跪着?他那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未婚妻为何坐在上首?
嗯?这究竟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