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直接伸手捂住耳朵,自我封闭。
“我不听不听。”
秦祁双手按在她捂住耳朵的双手之上,眉眼无奈。
“姜酒,你是不是欠教训。”
捂住耳朵只是个虚的,说话声哪能听不见。
姜酒黑眸亮闪闪的,她瞧着秦祁:“那你动手教训我好不好。”
秦祁缓缓给自己打了个问号。
姜酒,好像真的病得不轻。
“或者,亲我教训也可以。”这话里,还透着期待,星眸微闪。
就差把我要这两个字打在脸上了。
“不要转移话题。”秦祁打下她要碰自己的手。
因为他随口的一句,编出这么多,不就是怕他在说下去。
“那你要我干什么,跟你说分手,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会抑郁的,然后没几年,我就会抑郁而终。”
“别瞎说。”天天说什么死不死的。
真是不怕。
姜酒精致的小脸微皱着,她为自己说话时,明明觉得很有理,可说出来,总显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一直任性下去:“我没有瞎说,反正有没有你,我都会死,我还不如找一个自己幸福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