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闷闷的，拖长了音。
霍姯正剥着橘子，头也没回：“干吗？”
姜言从靠背上起来，挺直了背，阳光照暖整间屋子，但屋子依旧冷清。
只有那电视里嘻嘻哈哈的笑声。
姜言的声音充斥了进来，少平日轻快的调调此时慢了许多，多了些惆怅。
“我见着赵思回了，就是小姨当年的孩子，他过得很不好。”
姜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霍姯剥橘子的手一停，紧接空气一凝。
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所有知情人都心照不宣，突然被翻了过来，霍姯更是手一哆嗦。
她停了半晌，自然也知道，孩子无辜，更何况这孩子还留着霍家的血。
孩子生活不好，她这个当小姨怎么也是看不下去，这么多年不管不问，一方面怕揭开霍意的伤另一方面她也去看过几次。
家中还有一个爷爷，对他也是不错，她也是放了心。
而后来姜言一句话让霍姯彻底顿住了：“小回的爷爷已经死了。”
紧接着，姜言把他知道的所有事都跟霍姯说了，霍姯好看的眉都皱了起来，她怒意欲深。
“他竟然还敢打孩子，让他去乞讨。”
“啪嗒——”钥匙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碰撞清脆的声音。
回旋在这本就清冷偌大的房间里。
姜言和霍姯顺着声音往玄关处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惨白着一张脸，神情极其不好的霍意。
她整个人都呆在了门前，不知道是怎么听进去的这么长一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