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乔绵绵问了句废话。
她知道这车里除了她和韩戾当然没有第三个人了，可......让她看手机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
“要不你靠边停一下，自己回复吧？”
“这儿是山路，不好停。昨天我们临时上山，估计这会儿有人着急。”
他这么说了，乔绵绵也不好推辞，就拿过他的手机正要解锁，“你的密码？”
“q。”
乔绵绵微微有些怔愣，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解锁之后她不敢多看，只是点开微信，一个个念给他听。
“唔......备注为臭老头的说，死小子死哪去了？”
乔绵绵：“......”
她好像知道了这个是谁。
她咽了咽口水，“他还说......你把小姑娘拐哪去了？”
韩戾笑了，一边打着方向盘准备拐弯，一边口述回复的内容。
“你告诉他，出去玩了，至于小姑娘......”
“在我身边，好好的。”
乔绵绵手指一颤，差点按错。
明明是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她怎么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