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的灯似乎应景似的闪烁了几下,他散漫又颓肆的面容,淡而长的眼睫下,藏着一汪深情,又点缀几分灼人的轻佻气,他这样的男人,无论是幼童时期、少年时代、乃至现在、甚至以后更成熟。
都会是女人们心悦的类型。
生来就是祸害。
沈周懿被他的手扣至他面前,他半倚坐在护栏上,长腿敞着,这样与她的高度重合,不至于她仰头太久而脖颈酸乏,微凉的骨节摩挲着她的后脑勺,耳骨,后颈脊椎骨,每一处都仿佛漫不经心的流连而过,随性的生生点了几把火。
“姐姐。”
他下颌微抬,鼻尖与唇瓣慢慢地逡巡在她唇瓣周围,坏心眼的慢条斯理着,宛若作壁上观的情场老手,他笑,喉音轻颤,“你身体好紧实。”
话落,他忽而凑近,舌、尖轻扫她唇feng,笑意颓唐:“放松点。”
沈周懿:“……”
她垂落在身边的手,几乎瞬间攥紧,心跳失了正常的频率,浑身像是过了电,就连……
也瞬间来了感觉。
他太会了。
也太勾勾缠缠。
他怎么瞬间就这么拈手就来了?
沈周懿被他缓急得当、循序渐进的招数攻的溃不成军,几乎要站不稳,被他手臂紧紧的揽入怀中,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
温软却极具侵略欲,她被他不断的吻搡着,好几次的确站不稳,他总是能及时抱紧她,不给她半分避躲的机会,甚至在她软塌塌那一瞬,慵懒地掀眸睨她一笑。
沈周懿更心神乱飞。
思维组织不到一起。
只能断断续续的在内心低语,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