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的容祀很是急迫,在赵荣华迷糊间,便拢紧了怀抱,窗外凉风习习,吹得窗牖吱呀作响。
赵荣华仰着小脸,面前的帘帐摇曳的愈发剧烈,起先她还能揪住薄衾,后来便被容祀推到了枕上,两手无处可依,只得拥着容祀,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容祀年轻,三番五次将她弄的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
近在眼前的帷帐亦变得缥缈柔软,如云如雾般罩在顶端,时而近时而远,香汗淋漓之时,赵荣华觉得身上一冷,人已经被抱着来到案上。
容祀将其背身放下,出过汗的身子甫一触到花梨木的大案,又冷又黏,她想回头,却被容祀推至案上,环着细腰,将人送到更为虚无的幻境。
能开口说话,已是半夜。
赵荣华合着眼睛,能觉出有人在撩她的发丝,使坏一般往她耳垂,腮颊上绕,点过后,又故意等她反应。
她累的不行,光洁的小臂往后一拂,“别动。”
手被他抓住,合拢,一起压在枕边,人也落了下去。
“你这身子骨得多练练,改日咱们去京郊骑马,西境刚送来几匹高头大马,赏了梁俊傅鸿怀两匹,还有几匹就在马场养着,给你选匹性情温顺的。”
“我不骑。”
赵荣华恹恹地拒绝,偏过头,将小脸埋进枕头里。
容祀凑过去,吻吻她的耳垂,哄道:“旁人想骑我都不允,你该觉得荣耀才是。”
“我不喜欢骑马。”
赵荣华打定了主意,避着他的亲吻,偷偷用右手往上拽了拽薄衾,盖住了肩膀。
“你可真懒。”
容祀又给她扯开,看着滑腻的皮肤,心下一动:“长此以往,你这身子可不叫我累坏了?”
赵荣华脸上一红,啐了声,“你多疼疼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