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硬生生把轮胎翻了过去,轮胎落地一次,众人的心就抖一次。
等到轮胎到了终点,有人止不住的搓眼睛:“我一定在做梦,这绝对是做梦,我的圣母玛利亚,这不科学!”
“我帮清醒一下?”旁边的人客气问道。
“来。”
一记大巴掌抽了上去!
陈松抽空看到这一幕暗暗抽了抽嘴角,冰岛的老少爷们真够莽的。
这样他迅速成为了俱乐部里的明星,被人团团围住,有些女人对他抛媚眼、打招呼,其中有个别热情奔放的还上来用胸口蹭他,他一点不享受,因为还有男人也这么干。
在他的求助声中,哥布尔上来分开人群跟拖咸鱼似的把他给拖了出去,布鲁斯带路,他们去了射箭室。
路上哥布尔一直在喋喋不休:“这不可能啊,你怎么能搬动那么重的轮胎?重力和摩擦力呢?牛顿构筑的经典力学哪去了?这不应该啊,你怎么能比我还快?我从五岁就开始健身到现在足足十五年了啊……”
听到这话,陈松变得比他还震惊:“你今年二十?”
“是啊。”
陈松仰头看着他那一张饱经风霜老脸和面板似的身躯:“这他么是二十岁?”
“确实二十岁。”布鲁斯给了中肯评价,“家族基因好。”
进射箭室需要会员身份,陈松出示了刚出锅的会员卡后走入其中,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排排弓箭。
这里面型号齐全,单体弓、加强弓、复合弓,牛角弓、反曲弓、复合弓,短弓长弓等等,还有一些手弩,长短皆有,材质有硬木有复合材料有金属也有新型塑料,琳琅满目,让陈松大开眼界。
射箭室的教练名叫哈佛-博班松,一名肌肉发达的中年人,他跟陈松握手,陈松一下子看到了他的手背上有两个圆形疤痕。
发现他注意自己的伤疤,哈佛笑道:“别担心,这不是射箭时候导致的,而是有一次我在磨箭头,有个姑娘弯腰时候漏点了,我多看了两眼走神了,不小心把箭头给戳进手里了。”
陈松光听他说都觉得疼:“那怎么是两个伤疤?我们中国有句俚语,叫做不能掉进同一个粪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