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次订单里,雇主给出的承受者数据明明是性冷淡,蓝恪自己却还是表现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是因为他对主上的渴望已经强烈到无法压制的地步了吗?
“唔——!”
敏感至极的性器顶端忽然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锐利痛楚,是铎缪用坚硬的指甲直接狠狠滑过了那再细嫩不过的顶端小口。蓝恪痛哼一声,纤长的后颈瞬间覆上了一层薄汗。
刺激如此强烈,可最让蓝恪心慌的却不是身体的冲击,而是主上漫不经心的动作。铎缪并没有开口,连气息都很平静,蓝恪却清楚地意识到了无形的危险与惩戒——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分神了。
“主……”
蓝恪下意识想要请罪,白皙柔软的耳廓忽然被咬了一下。
铎缪噙着他的耳尖,齿列磨咬,声线慵懒。
“看来还是不能太温柔。”
这句话的意味相当危险,但蓝恪的不安反倒消退了下来。
他的胸口浅浅地起伏了一下,随后便安静地顺着颈后的力度,单膝向下跪了下来。
因为面前的对象,尽管蓝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衣衫不整还带着吻痕,他的动作却还是像极了军人的宣誓效忠,虔诚地向自己唯一的信仰俯首。
距离近在咫尺,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敏锐的听力下被放大了更多倍。蓝恪启唇含住了那尚未苏醒的巨物,淡色的唇瓣上还带着刚刚被主上咬出的齿痕。
尚在蛰伏的硬物已然拥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填入湿润的口腔时,没用多深就撑满了尽力张大的薄唇。粗大的茎头稍稍偏转一些,就能在那冰冷美丽的侧脸上看到明显的突出轮廓,冷洁与淫荡的极致对比,诱惑着掌控者顺理成章地索取更多,动作越发过火。
铎缪面无波澜地看着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副手,单手随意地覆在对方脑后,长指插在那银蓝色的顺长发丝之中,指间满是柔滑的触感。
和主人一样乖顺的发丝很好地取悦到了铎缪,但这并不代表接下来的动作会轻柔半分。正努力含吮到更深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脑后的力度一下狠压,突然的呛咳让细嫩的喉管难受地收缩着,却是更好地服务了过分粗长的侵入者。
“咳唔、咳……咳呃……咕呜……”
被迫撑开喉管的呛咳声变了调,隐隐还夹杂着难抑的干呕。尽管大半张面容都深埋在铎缪胯下,美丽青年的痛苦依旧一眼可见。想也知道,那纤长的眼睫早该被沁出的泪意染湿,染在冰层之上的脆弱显露着惊心荡魂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