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摁灭的时候,咖啡馆的门口也多出了一个人。
赵戈抬起头看向玻璃外,玻璃外的老院长没有走进来,而是停驻在了门外的老太太身旁。
他弯下腰,用手敲了敲老太太的肩膀。
老太先是没醒,老院长又轻微地敲了几下,大概三四次后,老太太才醒来,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几秒后,老太太用手撑着地要站起来,却又被老院长给扶回去。
他指了指老太太身前的花篮,说了几句话后从衣服里掏出几张票子,塞进了老太太的手里。
老太太有些愣住地坐在门前,老院长也没多说话,只是拍了拍老太太的肩膀,把地上的花篮提起。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老院长拎着花篮走进来,柜台的服务员们显然认识他,朝他打招呼。
老院长一眼就看见赵戈,朝她走来后,人先没坐下,而是把手中的花篮递到她跟前。
“道长,我瞧见门外几朵花挺好看,就给你买来了。”
花篮中已经蔫了,赵戈愣了愣,还是接过了老院长手中的花篮。
“谢了。”
也许是因为咖啡馆里过于幽静的缘故,赵戈总觉得眼前这个老院长和之前见过的老院长有些区别。
没有记者的镜头跟着,这位院长就像真的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但作为重建医院的人,怎么可能只用慈眉善目这四个字就能形容。
老院长一坐定,第一句话就是。
“道长,有些话我来说旁人可能会觉得嗤之以鼻,但我能明确地跟你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在做一件非常伟大的事。”
“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