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为什么懂,顾乐以尿床的样子我都见过,当初顾乐以怕自己爸妈发现,硬是把尿床的脏裤子塞到衣柜,后来我去他家玩捉迷藏,躲在衣柜了熏了半天,事后差点把顾乐以这厮的脑袋给打破了。
我怔了怔,忍不住说:“你别这样看我,这样看起来就不像他了。”
顾乐以嘴角一僵,讥讽:“像不像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弄你。”
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滚蛋,谁让你说的大实话。”
顾乐以啊了一声,抬脚踹我,我脚往沙发上一收,躲开了。
顾乐以翻着白眼:“轻点,傅欢你这王八蛋这是要把我掐死啊?”
“掐死你我还得吃牢饭去,不值当。”我推开人,撩起脖颈边的头发往后一甩,端着杯子一饮而尽,“你说我这婚结得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一年时间,我都从二十二熬到二十三了。”
顾乐以嘴角抽了抽:“好一个从二十二熬到二十三,明明还是好嫩一支花,愣是被你说得跟黄花菜要凉了似的,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么。”
我:“可不是。”
下一刻我突然反应过来了:“你骂我?”
“有吗?”顾乐以耸耸肩,神情特别无辜。
我盯着他,咬牙:“你有。”
“好。”他说,“那你就当我有吧。”
“……”
这个人,明明就说了这样的话,怎么还装得无辜似的。
也许是看到我在生气,他戳了戳我的脸,给我倒了一杯快乐肥仔水:“别气,给你倒酒。”
可真是“好酒”。
我哼了哼,算他识相,那就暂时不生他的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