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坐!”
明净的落地窗前,身着黑T的楚泊年跪坐在地板上,正对眼前的金毛发号施令。
他脸颊泛红,利落短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显然是刚洗完澡。
“肉包,坐!”
金毛十分活泼地抬头去嗅主人的手,时不时跳起来,尾巴摇得欢快,就是不肯按指令坐下。
楚泊年顺了顺它颈间的毛,严肃道:“晚餐减半。”
“汪!”
肉包不满地叫道。看见主人不容置否的神色,它垂下眼,低着头转了转,然后嗅嗅地板,趴到了地板上。
楚泊年还不满意:“坐有坐相,懒懒散散像什么样子!”
肉包的尾巴都耷拉了下来,抬眼瞥见坐得笔挺的主人,伸直前脚。
正当楚泊年认为它要直起身子的时候,肉包后腿一瞪,径直扑倒了他身上。
楚泊年:“……”
成何体统!
周剑提着早餐进来,见此情形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家艺人还是该同情肉包。
那天去做了心理咨询后,医生表明楚泊年确实对上一段戏的印象十分深刻,甚至会出现与现实记忆混淆的情况。但他本人却又拥有强大且坚韧的精神,不好过度干预,只能让他自己慢慢地走出来。
周剑回想着楚泊年近一个月来的变化,好像确实有在慢慢贴近现实的生活状态,不再像刚开始那般陌生,这才稍微放了心。
可现在他又突然发现,自家艺人有了不一样的爱好——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