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暖气有些逼人,宋翎眨巴两下眼睛,觉得被捏过的那块肌肤都烫了起来。
偏生始作俑者还颇为正义凛然,一zj脸你要是生气就怪这只手不要怪我的表情,让她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以高冷著称的楚影帝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zj面?
宋翎并不迟钝。幼时常年寄居在亲戚家,令她学会揣测旁人的情zj,懒得去猜无zj关紧要的心思。但面对楚泊年时,她却是怕自己想得太多,闹出了笑话。
“丁柏山上手习惯也就算了zj这种习性?”
她以剧中角色调侃,其实又何zj尝不是在暗暗提醒自己——
楚泊年是身处戏中,她却不能不分清楚。
听见她这么说,楚泊年的笑容一滞,周身的气场都沉了zj下来。
油门声止,夜晚静谧非常,偶尔能听见远方空中的烟火声,一zj下,如同闷在胸腔里的心跳。
“你……”
宋翎下意识地躲了zj躲,脊背贴上车门,后脑勺差点就要磕到玻璃,被人一zj把护住。
男人的长臂绕过身侧,几乎以一zj种拥抱的姿态倾身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宋翎面前,令她呼吸都乱了zj几分。
只是很快,他又收回了zj下,使她不由自主地坐直。
“为什么丁柏山可以,楚泊年不行?”低沉声音里带着无zj绪,叫宋翎不敢直视。
“我在意的又不是林京墨,是宋翎。”
“可周哥明明说……”宋翎瞳孔紧缩,本能地开口,声音却在对方逐渐幽深的眼神中越来越低。
“周剑说了什zj么?”
面对男人的质询,宋翎闭了闭眼,心一zj直没能出戏,说你只是将我当zj昭华公主,才会帮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