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绵让陆庭则查的关于萧懿来头的事很快有了结果,他犹豫了下还是全都告诉了陆庭绵。
萧懿是最近刚从京城迁来宣城的萧家掌权人萧铎的唯一的儿子,萧家可谓是京城的半边天,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来了宣城,萧家一向低调,各种宴会连萧铎自己都不怎么参加,更别提还是个高中生的萧懿了,是以大家只知萧铎有个儿子,十七八岁的年纪,至于长相性格就不甚清楚了。
一句话概括,最好别惹,后果自负。
陆庭绵都有些忘了这回事,从萧懿转到他们班一直到那天听到爸爸和萧懿的谈话以前,她都以为萧懿跟一般的转校生一样的,现在盛华很喜欢去别的学校挖一些学生过来。
这就好像你某天知道学校门口买冰棍儿的大爷其实是亿万富翁,难免会对大爷的真实身份、背景、来这里买冰棍儿的原因产生好奇的情绪。
原来萧懿不止有来头,来头还不小,和陆庭绵猜的大差不差吧。
那该怎么处理她现在和萧懿的关系还挺麻烦的,陆庭绵晚上躺在床上少见的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起萧懿阴郁的眼睛,一会儿想起他强吻自己,实在是冰火两重天,头都要炸了。
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起来,要是今天不是周六,她肯定会在课上打瞌睡,这可是前所未有。
吃早餐也没有精神,陆庭则还担心她是病了,又是摸额头又是找温度计的。
陆庭绵反复强调自己没事他才作罢。
今天吃早餐不见陆熹,林箬说一大早就出去了,最近陆熹忙得很,快一个星期不见人影了,陆庭绵抱怨爸爸好忙。
林箬想了想,还是叮嘱他们:“你们两个最近乖乖的,爸爸在准备选举呢。”除了小时候皮一点,两个孩子大多时候还是很乖的,没整天惹是生非。
两个人自然点头如捣蒜,保证自己不会闯祸。
萧懿回家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不吃不喝,当了几个小时的蘑菇,心中郁气难消,大半夜跑去打沙包发泄。
偏偏还有人要往枪口上撞——秦子郁打电话来了,这小子自认自己的攻略无敌,萧懿现在肯定有了进展,喜滋滋的来邀功。
“萧儿,进展如何?到手没?我跟你说我就知道我的办法那必然是……”
“好啊秦子郁,我没找你算账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糟糕,听萧儿这语气恐怕不妙,可,不应该啊,他说的办法都是从实践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都是切身体会,怎么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