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辅导一个人很轻松。”
“ 这倒是一件好事。”
“ 嗯。 ”
“ 快到新年了，我的小眠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愿望？”
“ 嗯哼。”
董眠安静了下来，努力的思考了好半天。
黎越铠起来洗漱，开着免提和她聊，也不急着问她。
好半天后。
董眠声音有些闷，“没想到。”
“没关系，慢慢想。”他一边刷着牙，含糊的说：“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愿望哦，小眠眠要不要听一下？”
“什么？”
“是比较普遍的愿望，而且是要小眠眠帮我才能实现，小眠眠会帮我实现的，对吧？”
“是什么？”
黎越铠凝视着镜片中的自己，眸光里凝聚着难以捉摸的暗光，想浓得难以化开的墨，“小眠眠先回答我不好吗？”
董眠挠头。
“小眠？”
她不太确定，“我真的能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