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安琪满嘴的食物,吃的正欢。
“这个镇子啊,是去往百晓阁的必经之路。”
夜清欢吃起东西来也是斯文的很,甚至都有点看不出他对食物的热情来。
“哦,那你呢?也是要去百晓阁交易的吗?”
相比之下,安琪那种大快朵颐的吃法,似乎才是美食的正确打开方式,确实让人看得垂涎欲滴,时光不负。
“我才从百晓阁出来……”
夜清欢看她吃的有些无暇顾及聊天,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酒过三巡之后,夜幕已经降临,安琪明显有些不胜酒力,两人刚刚站起准备起身离开,她就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还好夜清欢动作敏捷,这才没让她摔倒,买了单,看屋外漆黑一片,他便背着安琪去了酒家附近的一家客栈,安置一晚再说。
然而,那却是个极其漫长的夜晚。
不胜酒力的安琪沉睡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忽然从床榻上一个鲤鱼打挺,飞身坐起。
床榻剧烈抖动,吓得夜清欢猛然惊醒。
随后,安琪持续性载歌载舞,间歇性疯狂呕吐,偶发鬼哭狼嚎,抽风似的以头抢地尔……
天色微微亮,安琪倒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当然,是横七竖八的睡在桌椅的连接处。
另一边,气质清冷,本是不苟言笑的夜清欢,衣衫不整,长发凌乱,加上那张生无可恋的表情……
重逢的喜悦一扫而空,甚至让他都有些后悔,怎么就踏进了那家湖底捞呢?
看他睡意全无,却困得不行的样子,让人不禁对他这一夜所经历的非人遭遇,顿生同情之心。
就这样,夜清欢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总之,两人又睡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