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是一望无底的深渊,掉下去虽不至于粉身碎骨,爬上来也是大费时间。
往后嘛,荒凉至极,偶有佳人出没,却已心有所属,真是无趣。
背手而立于这颗骷髅脑袋之上,思无所想的白玉孙,任由微风轻拂着他这一脑袋的银丝。
远处传来的那一些喧闹,他早已听在了心里,但他迟迟没有跑过去掺和,似在等待着什么出现。
“会长,这边也没有什么发现,我想先回去一趟。”
坐在这一根骷髅骨上面,木照苘看不出来白玉孙,高挑远望在观察着些什么稀罕物。
反正呢,她自己是不喜欢外头,这些白蒙蒙的光亮。
“木姑娘,我们好不容易有个时间独处,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一下嘛?”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秘密隐瞒着白玉孙,她是想着说些话来解闷。
可她陪着白玉孙来这边转悠了大半圈,只见着了一些忙着迁徙的针叶骷髅猪,没有听到白玉孙那家伙,说过些有趣的话语出来。
“没什么了,你从那边走过去,很快就能到浣浣那座城里去的,不用多走些冤枉路。”
一指剑气起了去,白玉孙帮着木照苘在虚空中切出了一道裂缝,便接着观看眼前的绝域。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有个什么事情,发个信号。”
不多去在意白玉孙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事情,木照苘一个起身,真要置他于不顾。
“这木姑娘也真是的,好歹我白玉孙也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不对我动心就罢了,还这么冷淡,唉……”
没有听到自己所想听到的关怀之意,白玉孙双腿一弯,蹲坐而下抱起了个沮丧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