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对于别人来说是短暂的一刻,对赖房午和赖车末来说是漫长的,决定着他们能否少一个对手。
四道异样的目光杂错在同一点,他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下一会儿再从哪里出招。
扬起枪头的赖车末,顺着赖房午替他打开的这个通道,缓慢地刺向了葛率的肋侧。
时间,真像他们四人脑海中所演变的那样,异常的慢。
“……”
身为局外人的鬼屋,俨然就成了个,不受时间制衡的妖孽,悄无声息地从这枯枝烂叶里,探出了个脑袋来。
他想要猎捕的目标,也就单祝和季敖,从没想过要收拾掉这四个无名小卒。
然而,他又想利用这么个机会,让惊云寨和雪惑军之间的矛盾,上升到一个永远都无法化解的地步。
多好呀,别人纠缠个要死要活,而他永远都是那受益者。
“?!”
住在关伏志体内的这个灵,焦急地在他的灵泉深处窜上跳下,它很想告诉给关伏志知道,真正的危险不是来自于那俩老赖,是一路跟踪他们的鬼屋。
许是这家伙的努力足够多吧,它的不安让关伏志,有了一个恰当的反应。
噗,一锤挡下了赖车末的风朔枪,另一锤又阻止了金鬼的偷袭,自己被自己这锤子,给砸了中的关伏志,不由地吐出了一大口浓血。
霎时,本已停滞了的时空,又一次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炎凝枪拽住了双锤虎头摆,戳过了关伏志的肩膀。
风朔枪在受到这把碎龙锤阻挡之后,滑向了葛率的下盘。
往一旁闪了开的葛率,不顾两手空空的尴尬,一脚踹向了赖车末的心窝。
回防直下的炎凝枪,烧光了葛率的一腿的脚毛,却没能够将人家的粗腿给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