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伯说的是,我们来此开酒馆,导致阿眠姑娘心怀愤恨,才会有后面的诸多事端,阿罗在此赔罪了。”
说着,她挤出几滴眼泪,缓了缓,继续说道:
“明日,我便将酒馆改成饭馆,不再卖酒,如此便可相安无事了吧”
“你”
吕老汉怒目圆睁,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
阿眠对他微微一笑,感激道:“吕老伯,谢谢你。”
她扫视了一眼那些情绪激昂的酒徒,只觉愚蠢二字布满了他们麻木的脸庞,不禁觉得可悲又可笑。
“阿罗姑娘千万别,我们还想继续喝你家的酒呢。”
“就是就是,阿眠伤害无辜,理应逐出镇子”
那些人喧嚣的叫喊,吵得阿眠头疼得厉害。
吕老汉试图替她辩解,但苍老的声音,无力淹没在中年汉子们中气十足的唾骂声中。
哐当
酒坛摔碎的清脆声令人群得以暂时安静下来。
“吵死了。”
玄霄从酒馆走出来,睥睨着那些醉眼朦胧的酒徒。
“那几个无赖的手,是本大爷砍的。”
此言一出,方才骂阿眠骂得最凶的那几人,面面相觑。
“元宵哥哥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