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夭皱着鼻子,做出哭腔,“我身子难受,喝梨花泪会让我舒畅些。”
“这样啊。”风允允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这就去准备。”
九夭知道她好糊弄,原则也从不坚定,便安心地等着酿酒。
很快,风允允就准备好了酿酒所需的原料。
酿制梨花泪需要十五日,这期间玄霄来了七八次。
因九夭提前叮嘱过,风允允便没有将酿酒的事说出去,玄霄只当九夭在乖乖养伤。
等梨花泪酿好后,九夭拿了一坛收买风止,自己则抱着一坛,独自在山巅寻了个僻静无人,风景独好的宽敞处。
她飞上最标致的那棵树,挑了根最秀丽的树枝躺下。
似乎这段日子一直忙碌,鲜少像此刻这般闲适了。
山风轻轻吹拂过她的脸,风中有淡淡的花草香。
一揭开酒封,扑鼻的酒香令她心醉神迷,乐而忘忧。
连归去来的老板娘都不得不承认,九夭酿制的梨花泪比她的要好上太多。
待酒坛见底,九夭也醉意朦胧。
她拿着坛子的手软软垂下,坛子坠落到松软的草地上,似也醉了一般静静地躺在草间。
醉梦中,九夭依旧成了那个青衣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
清晨微凉,阳光懒懒地照在小镇子里,青衣女子一大早就开了镇子东头酒馆的门。
但是早上并无客人,她便坐在酒馆门前的石阶上,就着热汤啃菜饼。
一个接一个去河边洗衣的大婶小姑娘们,经过酒馆时,都热情地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