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初见密令,内心猛然震颤。
他一瞬间明白了战幕为何会来听审,又为何会带温御一起!
只是,这张密令是谁的?
当日他与温御、一经会师之后,温御当着他的面将三张密令皆毁,那这一张又是谁的?
面对那张暗金纸,郁玺良纵万般震惊可脸上却是迟疑之态,“那是什么?”
战幕看了眼郁玺良身侧高手,那人领会其意,抬手叩住郁玺良肩膀,将其带到案桌前。
纸张展平,里面赫然出现密令内容。
战幕静默看着郁玺良五官,仔细观察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有震惊,有激动,甚至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唯独没有恐慌。
“怎么可能!先帝如何知道魏王殿下是七皇子?”郁玺良抬头质疑。
这种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郁玺良不想承认。
战幕摆手,郁玺良被带回座位,“此物,乃是本军师自無逸斋百川居所得,郁神捕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郁玺良仍然带着震惊的表情,一副‘我是被冤枉’的样子。
战幕并不着急,身形微微靠在椅背上,“你们两个听到了?”
两个灰衣高手跟随战幕多年,他们当然明白战幕言外之意,其中一人用力按住郁玺良,另一人抬起郁玺良胳膊,快速摸骨取穴,猛然用力将郁玺良左臂卸下,再摸骨,再卸!
“呃-”
挫骨之痛骤袭,郁玺良额头瞬间渗出冷汗,“战军师滥用私刑可不太好。”
战幕漠然坐在那里,任由灰衣高手将郁玺良左臂所有骨头卸掉,又一块一块叩起来安好,这般刑罚只会叫人痛不欲生,却不会让人看出端倪,不会影响明日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