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身侧,温宛慢动作看过去。
众人闻声顿时想到这件事,温御不怕得罪人,“魏王殿下离开大周皇城这件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何以赫连泽早早知道且布下陷阱?”
就在翁怀松一怒之下想要毒死眼前这些个老老小小的时候,萧臣继续道,“这件事与翁老无关,是赫连泽守株待兔。”
温宛一直看着萧臣的眼睛,默默收了回来。
她想说,说话大喘气是会害死自己的。
翁怀松摊手,“你们听见了?”
“而且,倘若翁老真是北越细作,当年蛊患案翁老为何配合霍行灭杀蛊患,若非翁老,大周早在二十年前已是动荡。”
萧臣一语,众人顿悟。
翁怀松瞬间被洗的白白的。
温宛再次看向萧臣,她怀疑萧臣刚开始的解释可能是故意要皮一下。
“说起来,你们为何要怀疑老朽,而不是你们其中之一?”翁怀松准备挑拨离间。
萧彦给出解释,“皇兄要觉得我们几个是细作,为什么要给我们密令?”
“先帝临终之前未能找出细作,就说明那个细作隐藏至深,为何不能是你们几个?”翁怀松仿佛扎进报复的怪圈里钻不出来了。
这次轮到一经开口,“先帝是没找出北越细作,但先帝之所以把密令交于吾等之手,便是确定我们几个不是。”
“那个背叛者也不是?”翁怀松陷入执念。
温御呵呵,“他是不是都改变不了他必须死的命运跟结局。”
面对几个老辈的猜忌,萧臣跟温宛都不难理解,先帝时就已经出现的细作,往年轻了算现在也有五十来岁,再加上某些特定条件,譬如往上追溯到老鬼缑如来,那必定更老,也就大概是眼前这几位的年纪。
年轻一辈都不用想,岁数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