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密牢外面的上官宇被人封了穴道倒在地上,宋相言一眼瞄到拐角深暗处的人影。
眼见那人扯下面覆黑布,宋相言喜出望外之余踢开上官宇挡在脚前的胳膊。
天牢不似地牢人满为患,会有很多空牢房,譬如温宛跟萧臣两个人就霸占整排牢房,此刻宋相言将来者拉进拐角处的无人牢房,迫不及待,“师傅!”
“小王爷还认我这个师傅?”
来者是郁玺良。
宋相言毫不犹豫,言辞坚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相言还没混账到连自己父亲都不认。”
“萧奕的案子,小王爷知道多少?”郁玺良这两日也没闲着,他去找了萧奕。
在郁玺良看来这个案子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棘手,只要他找到萧奕再把那晚的事和盘托出,皆大欢喜。
让他失望的是,萧奕人间蒸发。
找不着了。
作为当时真真切切就在荒林的人,郁玺良与宋相言描述当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宋相言听罢惊讶不已,“师傅怎么能让一具尸体与那些黑衣人打斗?”
“你以为千面佛就只会易容?为师就只会验尸?”郁玺良颇为自得解释以蛊御尸的秘法之后告诉宋相言,朔城送入皇城的人证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但那块令牌是真的,那块令牌他与武功秘籍搁在一起,武功秘籍早入大理寺成为证据,那块令牌却是刚刚从朔城送回来,说明什么?
“说明想要诬陷师傅的人,应该是临时起意。”
这个很好理解,如果早有预谋,当场找到令牌岂不更令人信服。
郁玺良也是这个想法,“如果青夜就是那日假冒为师的人,那公堂之上,你得配合为师演出戏把萧奕引出来。”
宋相言扭头看向郁玺良,“师傅有办法?”
“为师把千面佛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