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旁火堆燃烧,驱散了夜晚一丝冷意。
豆芽仔白天出了力,他吃完饭后守着火堆打盹,头像小鸡啄米,一点一点的。
“既然你们都考虑好了,那我以后不再提起这件事。”
把头看着篝火说:“这个墓非同小可,目前看到的那些石像生,镇墓兽,我们都不能动。”
“把头我知道,这类东西是定时炸弹,流出去会被追查源头。”
“没错。”
把头脸色凝重道:“没人知道当年党项人逃难时从兴庆府带走了多少宝贝,我们这票要是干好了,每人进账百十万没难度。”
一谈起钱,豆芽仔立即醒了,他双眼炯炯有神。
“把头,看来这趟我们真来对了!加上之前挖的那些,这半个月,比我们在银川半年的收获还多!”
把头笑了笑,道:“干我们这行,风险和收益从来都是正比,如果你们跟着我赚不到钱,那就是我这个当把头的失职。”
把头继续语重心长道:“我岁数大了,干不了几年了,以后一定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芽仔啊,除了云峰,我最不放心的还是你。”
“我?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平常一直都很老实,从来不惹事啊把头!”
众人听闻这话,都哈哈大笑。
豆芽仔少有烦恼,要说有,或许他唯一烦恼就是某次干活没出货,分钱少了不开心。
火上烧的锅开了,鱼哥用布垫着手去端锅。
就这时,一直被我们拴着的那条狗,突然汪汪汪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