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夏侯家拒了祁家的婚事,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俗话说得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既然老天都开眼,他再放过一次,那可就没道理!
这些年夏侯老太爷对自家王爷的态度,秦屹都看在眼里,冒天下之大不韪都不背弃先帝,委实难得。而这罂姑娘,又是老太爷膝下养大的,偏巧王爷自幼便钟情于她,论恩论情,都是非常合适的王妃人选。
当下,秦屹便生出了与王爷一样的想法,这罂姑娘,得娶!费尽心思也得娶!
大不了费些周折,反正他们王爷是举国上下出了名的富贵闲人,既然这么闲,那就一心一意奋斗个人幸福吧。
想到这儿,秦屹重重一点头:“王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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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支持你!咱从明儿开始,马球不打了,投壶不投了,和悦楼的曲儿也不听了,咱一心一意套牢罂姑娘!”
赵璨这才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将手中佩剑往架上一放,掷地有声道:“心有灵犀!”
“不过……”赵璨看向秦屹,认真道:“马球还是要打的。”
秦屹听罢,干笑了两下。
常管事在贤王府住了一日,第二日一早,赵璨将库里最好的药材统统带给了常管事,又遣了五个人,一路将常管事送往青州。
常管事去了汴京,来回约莫十几日功夫,回来时,已快到中秋。夏侯罂看着常管事带回来的满桌药材,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样样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若是这些东西,真能将祖父唤醒就好了。
但这次奇怪的是,父亲对于贤王,素来是面上过得去就成,尤其是当年退婚后,关系几乎到了冰点,俩人都默契的不再往来。
饶是逢年过节,父亲到乡下探望祖父,每每碰上贤王送来礼物的王府中人时,基本也都不做搭理。
但这次奇怪的很,对那五个送常管事回来王府家丁,倒是态度亲和,还留着住了一晚。
夏侯罂不仅感到奇怪,于是在那五人走后,带着一盅银耳羹,去了一趟父亲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