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赔,过几日就赔给你,可好?”高镍从身后一把搂住她娇小的身子,连同她的两只胳膊一起搂住,亲了亲她耳朵,笑道。
傅玉筝:……
这个臭男人又不分场合地亲热了!
可惜,无论她怎么挣扎,高镍都紧紧箍紧,肆无忌惮地亲亲她耳朵,又亲亲她侧脸。因为这儿没有外人。
呃,高镍已经完全将木邵衡看作……姐夫了,自然不算外人。
提起“姐夫”两个字,高镍脑瓜子又开始运转起来了,他得早点让木邵衡将傅玉舒娶回家才行,这样他才能早日睡上自个的媳妇啊!
高镍这般盘算时,傅玉舒和木邵衡已经弯腰在花圃里挑选牡丹花了。
傅玉舒看中一朵赵粉牡丹,随手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正在这时,进来个宫婢,她瞥见傅玉舒手里把玩的赵粉牡丹,登时就变了脸,高声呵斥道:
“放肆,竟敢摘了我们娘娘的花!”
吓得傅玉舒手一抖,牡丹花给掉在地上……摔折了。
傅玉舒弯腰捡起破损的牡丹花,这才回头看向那个宫婢,只见那个宫婢一脸凶相,柳眉倒竖,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一看就是仗着主子的势,平日里没少训人的那类奴才。
傅玉舒耐着性子,礼貌地问道:“不知你家娘娘是哪位?”奴才这般嚣张,难道她家主子是圣宠最浓的香贵妃?
却听宫婢傲气十足地道:“我家娘娘乃太子殿下身边的陈良娣。”
傅玉舒:???
只是区区一个良娣?
这个宫婢也敢如此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