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唐俏儿吗?!”

    唐晚柠强烈的胜负欲被点燃了,急出一脑门的汗,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们不是都离婚了吗?若真有感情又怎么可能离婚呢?!”

    “嗤,你懂什么。”

    霍如熙忍不住笑了,收回冷飕飕的目光,“婚离了,情未离。阿觉对俏俏的感情,远非你能够想象。

    就算离婚了,就算以后俏俏会再婚,也没有人能够替代她在阿觉心中的位置。没有人。”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唐晚柠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几乎要站立不稳。

    过了好久,她才不甘地狠狠跺脚,仰天大吼一声,震彻走廊。

    “我不信......骗子......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

    霍如熙以最快的速度将沈惊觉送上了自己的车。

    其实,这一路他也看出来了,沈惊觉根本不是喝醉了,他是被人下药了。

    可霍如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当时,那侍者拿了一托盘的香槟,唐晚柠只是随即拿了两杯,怎么就能保证沈惊觉喝的那杯有药呢?

    难不成,所有的都下了?

    这手段,够他妈黑的了。

    “阿觉,我把你送你自己别墅去吧,你这样没法回去。”

    沈惊觉呼吸越发急促,不断地拉扯衣襟,衬衫的精致扣子都绷走了两颗,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膛白里透红,分外诱人。

    “焯,真他妈放荡你。怪不得那帮女人总想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