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说了很多只有“温奢玉”才会知道的东西。
比如她说,温奢玉的胸口有颗痣,温奢玉身上诡异的金色符文,还有温氏一族的倦闻楼。
温氏隐居镜海,所有知道的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付玦看着她,许久没有动作。
半晌,月遥讲累了中场休息。
看见他这样更是不满:“老公?老公你有没做在听啊?你是不是在发呆!”
付玦回过神,“在听。”
“哼,那你说我刚刚在说什么?”
“他……囚禁你。”
月遥面色稍霁,“好吧,那你有什么感想,不觉得心疼我吗?按照套路,你现在虽然并不认识我,但是也会心中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比如——啊!我的心竟然会不自觉为这个女人而动摇,她好特别!”
月遥自顾自演得深情且有病,笑意里藏着揶揄。
“没有。”
那颗名为心的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眼前的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只是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孤魂野鬼编造出的故事而已。
月遥猛地飘到他面前,邪魅一笑,霸气侧漏:“呵,老公你说气话,我不信。心里嫉妒的的要死吧,口是心非的男人。”
“不是气话。”
“我不管,你就是听见我与前夫哥恩恩爱爱所以吃醋了!”
她嘤嘤嘤地哭泣着,还飘到付玦身侧,可怜兮兮地做出靠在付玦肩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