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指向自己:“我?”
“可以的吧陛下?”迦南轻蔑地转向傅恒:“迦南远道而来,此次带来的是跟大靖互通牧业的协作呢。”
原来是带着筹码来的。
傅恒还未说话,程京妤抢先开口:“原来公主有事要谈,那京妤就不明白了。”
迦南对程京妤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敌意,闻言冷哼道:“不明白什么?”
“坐在这儿,”程京妤敲了敲自己的桌面,“离陛下甚远,倒是离三殿下挺近,公主是要找谁谈?”
傅砚辞心下好笑,所以说,惹谁都不要惹程京妤。
自己方才不过是笑话她一声,这会儿已经被拖下水了。
他面上不显,嘴上撇清:“我所涉朝事甚少,京妤公主玩笑了,迦南公主自然与我谈不着。”
“牧业一直是父皇所想,既然迦南公主有诚意,不妨直说。”傅砚诺一副心系朝事的模样,慢悠悠地开口。
迦南没从程京妤身上讨到便宜,还被人架在这儿,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她不甘不愿地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张口说起莫迦王的打算。
她虽然骄横,却也不能罔顾国事,说到底是来做客的。
而且若是与大靖达成协作,对莫迦来说,也是占便宜的事。
今日本来算是家宴,横插了迦南这一腿,宴席也变了些味道。
除了傅砚墨和傅砚诺,需要在傅恒面前加以表现,因此踊跃发表了一些见解之外。
傅砚辞旁若无人地喝着茶,期间陈放卿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也细声地说了几句见解。
将事不关己演绎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