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靠回椅背,表情深邃,令人探究不到分毫。
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
聂文勋突然觉得有些烦闷,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他不懂自己为何要无缘无故操这个心。
“行了行了,往后再想,你真不去跑马?”
傅砚辞淡哂:“说了,没有认识的人。”
“你不是认识我,等等,你在暗示我?”聂文勋凝眸端详他:“我如果将程公主请去了呢?”
大尾巴狼达到目的,缩在的椅子上成了一只慵懒的大狮子:“那再说吧。”
聂文勋都被他气笑了。
他不住点头,用手指着傅砚辞,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好好!拿兄弟当猴耍,果然是你傅砚辞!”
茶已经要见底,管事上前来加水,被傅砚辞抬手一挡:“不用了。”
出来太久,他该回府了。
聂文勋起身送他,边走边盘算:“既然你要我帮你,那我也有一个要求。”
他还敢有要求,傅砚辞静静地看着他。
“你把萧逸一块儿带出来,他就是个蠢的,萧蘅犯事,郁家沦落,对他不是好事么?结果他伤心过度,愣是将自己关在宫里不肯出来。”
“既然你都约不出来,指望我?”
他与萧逸的关系是好那么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