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党项人每次出手,都要斤斤计较,仔细计算。
无论是对宋,还是对辽,都是如此。
冯景答道:“听说是带来了新的国书……”
赵煦惊讶了一声:“新的国书?”
这就太有意思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党项人开始变得大方,只有一个可能——他有求于大宋。
所以,党项人想要做什么?
他要求什么?
赵煦目光灼灼,整个人都开始变得精神抖索起来。
而赵煦也没有等太久,赵煦任命的馆伴使刑恕很快就将他和西使沟通后的结果上报。
赵煦看完,就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小梁子,脑子倒是转的蛮快的!”
“不过……朕为何要答允?”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这是赵煦的留学时代中学到的一个知识。
况且,若是党项人一请求大宋就答应了,那么辽人会怎么想?
所以,得做足了姿态,拉足了排场,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拿了点破烂黄金白银就可以拿来大宋发行交子。
那是大宋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才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