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宗已经年过四旬,哭起来却像孩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裴朝歌无奈的揉揉额头,实在看不下去:“好了,哥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在杜家的事情都过去了。”
“杜家也没苛待我,我和宝儿都好好的。”
“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她见裴承宗似乎没有停下的架势,只能苦口婆心的哄孩子般劝导。
裴承宗其他都没听进去,就最后一句觉得说的对。
裴朝歌现在的头脑气势,确实没人能欺负得了,裴家上下还得指望她呢。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裴承宗终于停下哭声,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一想到杜家那小子,恨得牙根直痒痒,思忖片刻:“我是不能奈何他了。”
“仲雍还在朝为官,让他想想办法。”
话毕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要写信给裴仲雍,尽可能的给杜宗宪使绊子。
“二哥只是驻守边塞的武将,怎能和刑部官员有瓜葛?”
“二哥没准受家里牵连,情况不好,我们不要麻烦他了。”
裴朝歌高声劝道。
但裴承宗不为所动:“他是你二哥,妹妹受欺负了,怎么不出手?”
裴朝歌摇头叹气,裴承宗愿意写就写吧,写完心里能舒服点。
裴仲雍是稳重性子,应该不会随意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