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氏听到处决,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微微晃动。
众女眷俱是一愣,惊愕中透着绝望,呆呆地站原地。
“不可能!”
柳氏眼眶泛红,满腔的怒气化作悲痛,她的丈夫、儿子怎么能死?
“我刚刚从县衙来,还能有假?”
孙友龙冷笑道:“不然,冼县令怎么会让我带人来?”
“你们这群女人一边呆着去,还是想想自己会被卖到哪个教坊司吧,哈哈哈!”
他笑的肥肉乱颤,这帮头发长见识短的真好糊弄。
转身不再理睬女眷们,指挥着衙役:“愣着干啥,砸啊!”
衙役们有拿斧头的,有用锤子的,冲到陵园里。
首当其冲的就是驮石碑的赑屃,两个衙役高高举起锤子,眼看就要砸下去。
“住手!”
一个清朗的女声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透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威严。
衙役们常年侍奉上位者,对这种语气十分熟悉,本能的停下来。
裴朝歌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神色严肃冷峻,瞥了一眼孙友龙。
记得孙家也是岳南大族,从前世起,总是被裴家压一头。
当官没有裴昂的官职大,做生意又抢不过她。
即便裴家不如从前了,但始终比孙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