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持枪指着张延年。
周围一片哗然。
亲兵们,冷眼以对。
这路远,区区一个流民,新丁队长,竟敢以下犯上,对他们一派的亲兵伍长出手侮辱。
即便他们如何看不上张延年,但对方是他们同乡,是一个利益集合体。
即便要侮辱对方,也只能是他们这些亲兵。
而这路远,一个流民新卒,侮辱对方,几乎等同于打他们的脸,他们冷眼相看之时,亦是记下了这个路远。
都在想着以后是否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不过,当他们看到了赵正那极度难看欲要爆发的脸色,倒是晒然了。
赵正,是一定会置对方于死地的,如此的话,哪还需要他们去多做什么。
而那些新卒。
皆是一脸激动。
他们来到这山上,可没少受这些亲兵的气。
上次清平县战斗中,他们死了一半还多的人,九死一生,才割下一只耳朵。
就那么几两米,还被对方克扣了。
他们并非不知道这些,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如今,见到对方在同是新卒的路远面前吃瘪,自是暗自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