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身后一名亲兵卒长,看着那远去的白衫身影,上前一步,躬身对赵虎道:
“旅帅大人,此人如此出言不逊,要不要属下去做了他?”
刚刚这人,所骂的那些罪名,自有他们这里所有人的一份。
让自己等人去谢罪?
这等罪名,若是认了,必死无疑。
他自是极恨此人,想要取此人性命。
他有些不明白,旅帅大人为何会如此纵容对方,甚至被对方指着鼻子骂,也还要隐忍,不敢多说激进之语。
赵虎铁青着脸看着那李奇消失的方向,听得手下之言,面上一阵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没有下令。
他自是完全没想到,这可恶的书生,竟敢进来就对着他劈脸大骂。
自从独自统领这支旅部后,他便再不受任何人制衡,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被对方如此指着鼻子骂,他真是有无数次想要一脚踹死对方的冲动。
但一想到这人的身份,他便只能忍住了。
对方,不止是军中参事,职务比他高。
更是牧州那位的学生。
他是奉命来此,若是死了,不论做的如何隐秘,也必然会算到自己头上。
诸王之间,或有嫌隙,但若彻底开罪了那人,即便是王,也绝不会为了保他区区一个旅帅,而与那位冲突。
以牧州那位的能量,若是铁了心,要做一件事。